二代无差，不喜请拉黑

侠影之谜&超人归来&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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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谁。”唇语过后，终于有了声音。“但是如果不是你自己摘下面具，那就没意思了。”

他们隔着一张审讯桌，四周是墨蓝色的单面玻璃，Bruce双手撑在桌面，看着那张涂了劣质口红的嘴无声开合，他们距离太近，他甚至能嗅到口红上刺鼻的人工香精味。

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巷战，连续一周没得到休息的身体在撞击与翻车后像是生了锈的机械，这令他费了一会儿功夫在读懂对方的唇语。

Bruce沉默着，像是尊玄武岩雕塑，他冷硬的保持着姿态，拒绝让身体泄露出一丝一毫情绪信息。

“看来你并不相信？”对方向后靠进椅子里，舌头舔舔嘴唇，摆出个无所谓的姿态。“我们可以说点什么来证明这些，比如……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其实我原本打算准备一份大礼，但挺没趣的，在我做点什么前，他们自己就疯了，超人啊，巫师啊，被神遗弃啊，说得好像这座城市的人真的相信过神一样。”他摆出一个遗憾的姿态，眼睛自下而上的打量着一动不动的蝙蝠侠。他的语气无辜，带着微微的叹息，仿佛如今乱作一团的城市没有经过他的推波助澜一般。

“告诉我，他们在哪。”Bruce的后背火烧似的的痛，他的旧伤还没愈合，刚刚的撞击扯开了缝线，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脊柱向下，将制服内濡湿，但这也恰好令他保持了清醒与冷静，他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暴怒与刑讯。瑞秋和登特已经失踪了三天，他甚至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也有一个问题。”joker拢了一下额前的乱发，他保持着注视的姿态，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波动。“你那个小记者哪去了？星球日报，社会版主笔，从堪萨斯来的傻小子，我得说，找他可花了我不少时间……”啊哦，有了，他惊喜的压低的眉头，蝙蝠侠的瞳孔随着呼吸放大，怒火，他终于成功挑起了对方的怒火。“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巧合，挺有趣的吧，他不见了，和天上那个飞来飞去的外星人一起……”

围观的警探们被砸到屏幕上的椅子吓得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他们紧张的注视着刑讯室，蝙蝠侠踢开椅子，将喋喋不休的家伙提起来按着脑袋，咣的一声撞上了单面玻璃，鼻腔破损的血管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他无力的下滑，血迹被拉长成扭曲的形状。

“啧，我们能不能别从头开始，现在我的脑子嗡嗡响，我……对了我说到哪里了？”joker爬起来，他靠在墙边，用脏兮兮的手指摸了一把和唇膏糊成一团的鼻血。“叫什么来着……”他看起来像是真的在思考，Bruce握着拳，全身紧绷的看着他仰起头，鼻血顺着涂抹了白色粉底的脸滴答到紫色的西装马甲上，晕染出漆黑的血花。“玛……玛丽？不对，玛莎，恩，没错，这个名字你也很熟悉对吧？”

脊背上流淌的血液变成了冰，Bruce的肌肉在制服下颤抖着，他没有料到自己竟然成为了Clark身份暴露的契机。

“找她倒没多难，不过她不哭也不叫的，像是觉得她那个丢了的儿子能回来救她一样。”joker注意到了蝙蝠侠的变化，他擦了几下鼻血，发现没什么用后就放弃了，血液顺着嘴唇沿着缝隙勾勒出牙齿的形状，他给了蝙蝠侠一个货真价实的血腥的笑。“猜猜看，如果她的儿子回来发现自己保护的人类弄死了自己的……”刑讯桌被砸了过来，joker抱着头大声笑了出来，围观的警探察觉不对，连忙朝着门口跑去，但蝙蝠侠已经抢先一步将门卡住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踢开桌子，将人提了起来。

“别这么严肃。”joker带着血液的手指抵住了蝙蝠侠的唇角，在他脸上抹出了一个张扬的弧线。“你有一大堆原则，怎么都不肯放弃，这挺让人头疼的。”他没能说完这句话，单向玻璃对他的鼻腔造成了二次伤害，他翻了个白眼，没再抱怨什么，蝙蝠侠提着他，像是在暴怒的野兽。他咽下嘴里的血，被像破麻袋一样丢在了墙角。“看看你多可怜，除了一身力气什么也做不到。我……咳咳，我给你准备了一道选择题，这就是关键所在，你得做出选择。”

体力消耗令Bruce站在原地大口喘息着，制服下的他像是浸在水里，血液与汗水混在一起黏腻的触感和眼前恶心的嘴脸一样令他呼吸困难。

“两位检察官在250-52大道上，那位母亲，她在西赛罗 X。”血液将joker的牙齿彻底染红了，在说出地点后，他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即使他本人还像是烂泥一样软在墙边。“你看，没什么难的，你只是经历了糟糕的一天，人人都要经历的，这才是审判，你总要做出选择！”他对着离去的背影大喊，疯狂的笑声在刑讯室冰冷的灯光下狰狞的回响。

做选择？

见鬼的选择！

Bruce大步走出刑讯室，他的身体机械的前进着，脑内却一片空白。

瑞秋和登特，哥谭明面上的，合法的希望。

玛莎……

失血令他开始眩晕，视线所及的物品边界开始模糊，他狠狠咬了一口口腔内的软肉，强迫自己清醒些。

“蝙蝠侠！你……”Gordon已经快步追了上来，“哪一个？”他一边追问，一边掏出了警用通讯器联络出警。时间紧迫，他们不可能一个一个去解决。

“我……”空气像是被抽离了，Bruce全身都轻微的颤抖起来，他不能拖下去，他必须做出选择。

“我能把他们放在这吗？”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鲜艳的红色撕裂了夜空，超人缓缓落下，他两只手各夹着一个人，带着笑的脸看着他们，整个人在街灯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圣光。

希望。

救赎从未如此靠近。

空气回流了，Bruce感觉后脑被重重撞击了一下，他踉跄了一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了超人的领口。

他……回来了？这是真的？不是他太久没睡产生的幻觉吗？

“玛莎……玛莎还在他们手上……”他张开嘴，说出的却是这句话，几乎立刻，Bruce转身就要跨上停在一边的蝙蝠摩托车，超人将昏过去的瑞秋与哈维放下，轻轻拉住了Bruce手腕。

“已经没事了，她是安全的，没事了，没事了。”低声的安慰像是带了眩晕的魔法，Bruce死死咬着嘴唇抵抗着脑内阵阵眩晕感，他回手攥紧了超人的手腕，像是要这样将自己嵌进去。

Gordon带着警员们将瑞秋和登特搬上车送往医院，喧闹过后警局后门只剩下两个人，Bruce的视线用力的描摹着超人的每一道轮廓，他的心脏鼓动着，因为手套上传来的热度而欢呼，Bruce的左脚在地面蹭出了一小段距离，他向超人靠近，却眼前一黑栽倒在他胸口。

“我不会走的，睡吧，Bruce。”他的意识迷迷糊糊的被安抚，包裹住他的温度令他安心的陷入更深层的睡眠，那只紧握的手臂仍旧没有半分放松，他的肌肉紧绷颤抖，仿佛忘记了超人与人类间的巨大差异。

Clark用披风将他包裹好，抱起人，缓慢的升上了半空。

月光穿过云层，明亮的光芒与哥谭刺目的人造光交织着，一线温暖的红在海面掀开了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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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心心念念的酥皮回来了= =恩，囫囵的，没缺胳膊少腿

算是满足了我看黑暗骑士时候的怨念吧，仓库爆炸的时候就在想，大超要是在就好了……为什么非要逼着二选一啊……

听五月天的黑暗骑士的时候也在怨念‘而是每个人那最後纯洁的防线，都逃不过考验’的歌词……恩，我们不做选择，我们开挂，虽然对不起joker和诺兰大大，但是我们开挂，开挂，开挂！

对joker道歉，仿佛在写一个话痨，大半夜重温黑暗骑士真是……mmp影响睡眠啊啊啊啊啊，这大哥一掏刀子我就嘴角疼啊！明天要是烂嘴角了怎么办啊！

看了选择题。。。。。。你们是商量好了吗，我满脑子都是缝纫机乐队的【都选C!都选C!】